其十八：天慧的觉者·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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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图)

本次挑战记录-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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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动中...

注：残余率会影响后续运行，请及时清理。

【世界重构......开始】

这一次，凭借着无数轮回的残余，你精确判断了怪物攻击的方向，带着毫发无损的珈儿逃到了雷切尔的实验室，你将希罗的手枪交给了雷切尔，他兴奋地取出了那枚子弹，并将一个增幅器交给了珈儿，在他的提示下，你们趁希罗还在中央城区没反应过来，直接从港湾区的地下通道救出了安托涅瓦，紧接着安托涅瓦就带着利维丽坦离开了世界。

在第五天，你们收到消息，交界都市除了海底研究所以外都出现了希罗制造的怪物，你和珈儿前往研究所的地下，却发现了伊斯卡里奥的尸体，你们带着一无所获的心情回到了中央庭，却发现一个熟悉的，令人安心的身影正在工作。

“你们回来了，海底研究所的事情我知道了，接下来会安排人去接收希罗的实验室，没什么事的话，就去休息吧。”晏华说道。

紧接着你们开始在城市里回收黑核，顺便寻找消失的活骸零，在这个过程中，你见到了许多似曾相识的人们。

在不知何处的虚空当中，塞拉菲姆正在拨弄着一个个白色的方块。

“你的箱庭，怎么样了？”陌生的声音向着塞拉菲姆提问。

“...不怎么样，自从他加入后，每个人的行为开始趋近于乱序，但最终的命运却没有变化。”塞拉菲姆头也不抬地回应道。

“但你似乎很喜欢这些演绎。”祂说。

“因为这些都曾经是希望。”她说。

被堆起来的方块上浮现出一幕幕画面，想要被爱的机械人偶，渡世而不渡己的方舟，许下愿望的黑白羽翼，守护弱小的世界之树，独自肩负众生的侠者，永远无法成人的少年，狂想者与狂信者在战场上相遇，甄选之人平息了灾厄。

某个方块中，白发的神官在对着不存在于他面前的神明祈祷，塞拉菲姆随意地将这个方块抛到一旁。

“为什么不听听他说什么呢？他是那样渴求你的回应。”

“...我害怕更糟糕的结果，你只是在那一天听了一次希罗的话而已，现在就变成了这样。”

“......”那道声音沉默了。

“......对不起，我错了。”塞拉菲姆对那道声音的态度有些微妙。

“不，没事。那确实是我的错误。权力者单独回应某一个声音不是最明智的做法。”

随后陷入了沉默。塞拉菲姆心不在焉地将破碎的方块丢入遥远的没有未来的深空，她一直在这样做着，一直......

“怎么？这个舍不得扔了？”

“嗯，这个...或许是最有希望的一个了。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找到方法呢，让世界继续运转达到方法...让所有人都能幸福的方法。你做得到吗，指挥使。你能...证明给我看吗？”

晏华召开了会议，将塞拉菲姆的事情告诉了众人，表示要打开天空上的黑门，寻找新的可能性。希罗的那颗子弹被雷切尔放在众人面前。

“它看起来只是一颗普通的子弹，但实际上可以射穿黑门 。当然，仅仅称之为射穿黑门太过小瞧它了，它真正的威力能够射穿界限，我试过很多办法都没能解析出它的构成和原理，最多凭借外放反应判断了它的作用。简单粗暴地理解成它很牛逼，搭配晏华的荷鲁斯之眼可以射爆巨大黑门就好。”雷切尔解释道。

“嗯，就是这样。然后，我们就可以见到黑门之后的东西了。总之，关于巨大黑门的破坏，就这些了。做好明天的准备吧，让我们共同打破黑门，通往未来吧。”

最后一天的早晨，你又‘做梦’了。

“...就这么执着吗？你们，就这么想要见到我吗？”

塞拉菲姆俯下身来，似乎在流泪。

“那就来吧，我认同你们的努力，这回由我来邀请你。”

精神空间内，你与塞拉菲姆追逐着，途中经历了无数个布满方块的房间。当你就要抓到她的时候，她消失了，随后出现在半空中，被白色的核心围绕着。

“展示就到此为止吧，你在路途中看见的那些白色方块，全部都是‘轮回片段’，每一个方块的消亡，都象征着一段过去的消失，就像这样。”

塞拉菲姆将手中的方块向着远方丢去，一眨眼，方块就消失在虚空当中。

“而你在来到这里之前，已经经历了无数个轮回了，每一次......每一次每一次都在痛苦中认输。”

‘将世界一次次的毁灭，一次次玩弄箱庭中的人，你做这些事情又有什么意义！’你诘问道。

“你不要搞错了，世界的毁灭是注定的，如同白纸黑字写在你面前那样，就连我也暂时不能修改。我能做的，就是将世界毁灭之前的时间不断重复，不断地让你们——准确的说，是你，进行尝试。能否拯救世界依靠的还是你”

‘......’对于神明的宣告，你陷入了沉默。

“明白了吗？明白了的话，那就赶紧开始下一次......”

塞拉菲姆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那种事情，我的脑子怎么可能明白啊。”

珈儿出现在你的身边。

“无论是因为什么理由，居然让指挥使在痛苦中轮回了那么多次，实在是太过分了。”

“......你想对我挥剑？你们只是蝼蚁般的凡人而已，箱庭必定会毁灭，而你们马上就会消亡，什么都不会留下，既然如此，你们为什么要战斗？”神明漠然道。

“不，我们并非什么都不会剩下。”晏华也出现在你的身边。

“指挥使会一直存在，在他身上，我们会永远存在。”他严肃而坚定地说道。

“...无法理解！你们的信任......一定会落空，指挥使一样会忘记你们！绝对会忘记你们！”祂说。

“傲慢的神明高高在上，自然无法领会芸芸众生的悲喜——既然无法理解，你就自己下来看看吧！”

留下这仿佛是宣战的发言后，晏华举起了手中的狙击枪，子弹贯穿了黑门，也打破了界限，神明就这样完全暴露在凡人们的眼中，随后珈儿一跃而起，在神明惊愕的眼神中，牢牢地抓住了祂的手臂，将祂拉了下来。

箱庭之外，有人发出了嗤笑。

“就让‘她’好好陪你们玩玩吧。”

此后，神明跌入了箱庭。

苏的精神从轮回的记忆中退了出来，方才他以舰长的视角经历了无数的轮回，此刻他感觉自己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

“你刚刚一共体验了一万六千八百零七次轮回，感觉如何？”舰长笑眯眯地伸出手说道。

“这个数字还不到那块布上的万分之一吧......舰长先生，你都记得？”苏没有拉住舰长伸出的手，他表示他需要在地上坐会。

“我怎么敢忘记，大体上我都记得，而一些具体的细节都保存在圣骸布上，我时不时会翻阅。”舰长见苏起不来，也是无奈地摆了摆手。

苏：“既然你和安托涅瓦小姐出现在这里，说明你们的轮回已经结束了？”

安托涅瓦：“到后面发生了很多变化，一时半会倒也说不清......不过你说的没错，我们的世界已经不再轮回，交界都市内的人们都活了下来，我们，确实拯救了世界哦。”

苏：“原来如此，经历了那么多的苦难，这是你们应得的结果，恭喜。”

舰长：“现在相信我们对这个世界没有恶意了吧？”

苏：“嗯，你们是在这个世界的人们身上看见自己的影子，所以不希望悲剧在他们身上重演，对吗？”

舰长：“差不多吧。不知不觉间，我们好像已经将这个世界的人们当成孩子来看待了。尽管直面苦难能让孩子更快成熟，但我还是希望他们能平平安安，自然而然地长大，而不是在痛苦的失去中被迫成长。”

安托涅瓦：“虽然他在一开始的时候，对于要不要干涉这个世界还是挺犹豫的。”

舰长：“没办法，一开始我想着我们不过是旅客，怎么能随意干涉这个世界的事情。但在看到某位母亲为了拯救众多的生命挺身而出时，当那个孩子低下头向我求助的时候，我怎么能无动于衷呢？结果，帮着帮着，一不小心就成现在这样了。”

苏：“呵呵...真好啊...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们要离开自己的世界来到这里，但你们总有一天会离开的吧。”

舰长：“嗯，我们的旅行是为了找回某位朋友，虽然现在暂时停下了步伐，但总有一天会再度出发的。”

安托涅瓦：“但在看见孩子们寻得幸福之前，我们是不会离开的，毕竟帮了这么多忙，要是不能看见结果会很不甘心的哦。”

苏深深吸了口气，说：“谢谢你们，如此一来，我就可以安心地——”

“找到你咯~”

陌生的女声打断了苏的话语，使他睁大了眼睛。

苏：“这个声音...难道说！”

三人旁边的空间一阵波动，一道身影逐渐浮现。

“没错，我的名字是‘苏’。没想到吧，我居然能够跨越世界的间隔来到你的身边。”一个女版的苏出现在了这个世界泡当中，散发着强大的精神压力。

见在场的其他人都没有理她，‘苏’略显尴尬，不过还是开口继续说道：“要不是你透支了生命用于观测，恐怕你就能提前发现我的踪迹，并且逃跑了吧。不过现在你已经是我的囊中之物了，放心，我会善待你的身体的。”

依旧没有人开口回应她。

‘苏’直接皱起了眉头，事情好像和她一开始想象的不一样啊。她不得不重新审视了一下局面。她首先看向了安托涅瓦，这个女人给她的感觉很恐怖，而且她也能感觉到这个女人轻轻松松就维系住了这个世界泡的状态，自己派过来的只是一道分魂，很难直接控制住能操控空间的她，对她出手很麻烦。然后她又看向了苏，这个世界的自己虽然已经虚弱至极了，但想要占据他的身体恐怕需要花上一两分钟，有这个时间他完全可以让那个女人将自己放逐到其他空间，将这个世界纳入手中的可能性也会丧失，而且他手上还拿着一块奇奇怪怪的布，只是看一眼自己的这个分魂就感觉到了很大的震撼，所以也不能先对他出手。最后‘苏’看向了舰长，这个男人看起来挺普通的，而且好像和那个女人关系很近，虽然能和那个女人在一起的不可能是什么普通人，但相对而言他应该是最好解决的，就先控制住他，以此来牵制那个女人吧。

决定好了之后，‘苏’化作一道光直直撞向了舰长，而舰长也不躲不闪让她撞了上来。

苏有些惊讶地看着这一幕，他对安托涅瓦投去疑惑的眼神。而安托涅瓦只是轻轻摇了摇头，然后看向舰长的方向露出了怜悯的表情。

在成功闯入舰长的意识之海后，‘苏’的心情很是愉悦，没想到计划的第一步这么简单就达成了，接下来只需要将这个男人的意识囚禁起来，就可以用来威胁外面那个女人了，但紧接着，‘苏’就发现了不对劲，这个男人的意识之海太过特殊了，无数纯白的房间之间被星空般的通道连接着，无论她怎么寻找都没有发现本应在此的意识。

“你在做事前似乎并没有思考，或者说你思考的不够深入？”

舰长出现在她的面前，淡淡地说道。

“怎么会这样...你的意识之海...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你问这个啊，她的丈夫，他们的战友，她们的老师和舰长，然后因为你对我出手了，所以还是你的敌人。那么，轮到我问问题了——”舰长微微一笑，‘苏’感觉到她原本能随意进出的意识之海被封闭了起来。

“我该用什么来对付你呢？”舰长拿出了一个吊坠，赤红的宝石宛如龙的眼睛一样，死死地盯着‘苏’。

“......”‘苏’终于认清现在的状况，眼前的男人精神力远在她之上，而她还进入了这个男人的意识之海里，现在的她，什么都做不到。

“哦，想到了，曾经有人为我挡下了每一次轮回间隙的痛苦，即使已经逝去，但他依然守护着我的精神...想拿我去威胁涅瓦？哼，先试着从我的绝望与痛苦中活下来吧。”舰长沉声说道，红光在洁白的房间内绽放。

不久，舰长睁开了眼睛，右手手里捏着一团破败不堪的灵魂，

“搞定了。”舰长轻声对安托涅瓦说。

安托涅瓦只是笑着点了点头。

“尽管我相信她不可能赢得了你，但她的分魂居然变得如此残破，舰长先生，你做了什么？”苏开口问道，倒不是觉得舰长做得太过火，他很清楚另一个自己将那边的世界都笼罩在幻境之中，以此支配了世界，算是个大恶人。他只是好奇舰长是如何做到的。

舰长：“你以我的视角观察了那么多次轮回，那你应该知道每一个轮回的终结都意味着我的一次死亡，我不过是将你看到的那一万六千八百零七次轮回中的死亡一股脑塞给她看而已，然后她就这样了。”

苏：“......我不得不再次感到惊叹，舰长先生你的精神力真是强悍。”

舰长：“都是和大家一起努力的成功。”

苏：“真是...有点羡慕你们的关系呢。”

“接下来谈谈将来，如何？”舰长突然说道。

“将来？”苏先是疑惑，随后想到了些什么。

“作为先行者，我自然是希望见证这个世界得到拯救，而就个人而言，我也希望能与我的挚友再度重逢，但...我在常年的观测中已经透支了太多，即使是融合战士那悠长的生命也已经被我消耗殆尽。但也无妨，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有你们在，这个世界一定能走向美好的明天，作为身负天慧之铭的战士，我已经没有遗憾了。”苏缓缓说道。

“这样啊...”

三青鸟之翎重新在舰长的左手，蓝色的法阵从他脚下蔓延开来，安托涅瓦收到舰长传递的坐标后打开了传送通道，紧接着舰长一脚将‘苏’的分魂踹回她的世界，随后传送通道关闭。

舰长：“也就是说，你还有想要做的事情，还想要活着是吧。”

苏：“这是...那位求道者的改命法阵...可是这个法阵的代价不是......舰长先生，为什么？”

舰长向苏伸出了右手：“改命的代价另一个你已经出了，你就说愿不愿意吧。”

苏：“......舰长先生，你还真是...任性呢......”

安托涅瓦：“这是理所当然的哦，我们就是这样天真而任性，不然我们怎么会想着拯救所有人呢？”

苏：“...哎，你们简直和她一样呢......好吧。”

这一次，苏握住了舰长的手，然后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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